元良策毡帐内。

    此时影七正身着一身新换上的淡紫色冬裙,披着一个沾上不少雪花的狐裘坐在元良策的对面。

    “大皇子妃不将狐裘先解下吗?

    这毡帐内孤已经置放了好些暖炉,取下这狐裘应当也不会太冷的。”

    元良策这么一说,影七才感觉这毡帐内确实是有点热。

    只不过想着她此遭来他毡帐内的目的,也还是开口婉拒了元良策的好意。

    “多谢元良太子的提醒。

    不过,我在您这儿待不了多久时间的。

    我来此是有些问题想要问您,问完我就走。”

    听此,元良策也不再勉强影七。

    而是动手替影七倒了一杯热茶,放在了她身前的矮桌上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那大皇子妃您便开始问吧。

    孤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看着元良策这么一副爽快的模样,影七当下也不再扭捏。

    毕竟她此遭可是瞒着司徒极过来的,早些问完,才能早些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想问的是,元良太子您,此遭是第一次来这月见国吗?

    还有就是,您腕上戴着的那根红绳,又是从哪儿来的?”

    影七其实想问元良策这事儿很久了。

    从和他第一次见面,她就觉得这元良策的面容瞧着好生熟悉。

    不仅是面容,就连他腕上戴着的那根红绳也给她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。

    只不过当时她一时未能想起来那红绳究竟哪里熟悉。

    还是方才在司徒极毡帐内梳理她那已经变得有些糟乱的发丝时,看着那放在简易梳妆台上的作为头绳的红绳时。

    一股尘封的记忆才向她的脑内涌来。